我楞了一分钟才反映过来,“你发的什么?”
“我想咱们还是别结婚了,没有明天的婚姻是不道德的。”林丰说,说完还在那笑。
我想吐,我闭了闭眼,“林丰,你要是开玩笑就赶快把我解开。”
“不解。”他把我的手机关了,“你该问我为什么绑你。”
我看着地面上那根棍子发呆,那是我前几天才拿回来的,林丰这小子挑嘴,可对我做的炸酱面喜欢的不得了,就是不乐意吃外边的,非说人家那个脏,后来我想了个办法,找人弄了跟粗点的棍子,洗干净了放厨房里当擀面杖使,就使了一回,那次林丰在边上捣乱,弄了我一身的面粉。
我耷拉着头,痛的厉害,脑袋沉沉的,心里明白,我那脑袋是小时候趴板砖练出来的,一般二般的拍一下还怎么不了我,这林丰小细胳膊的还真下了死手。
他揪起我头发,“知道为什么吗?”
我看着他,“你个小婊子。”
迎面一耳光打的老子耳朵生痛,老子要现在都不明白,也白活了。
我是操过你屁眼,可你不能就为这要我一辈子,那算个屁事。夜里稀里糊涂的做的时候,这小婊子是抓着老子喊过几句,别放开什么的屁话,老子哼个几声,不代表老子就说愿意。
都是男的,别说你不知道男的那时候说的话没准。
我睁了睁眼,眼被打肿了,看什么都不清楚,“你想怎么样?”我现在跟火上烤着一样,我现在只想马上出去,脑子里只有刘露两个子,气的越的急,我语气越是平静。
他不说话,就那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