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着当一下坐起来,身后那东西也跟着滑出来。我转过身一脚把李小明踹地下。脚没伸好,用力过度。
我心里说,坏了。
还真坏了。
到了附近诊所,告我,筋扭了,需要正正,一个六十多的老头使出吃奶的劲给我恩腿,我一挣扎那俩崽子就按住我,那一顿“治疗”,搀我回家的时候,李小明还那提议,要为了我的“健康”弄点排骨汤,补钙。
补钙也得补他俩狗嘴里。
不过这下倒好了,开始做公交车。就是有时候赶上人多还得站着,腿还是有点别扭。到了店里,又要坐小马扎,也是个事。
刚开始几天客人倒不多,后来人就多了,到了月底算了下,不赔不赚,抛了月租啥也不剩,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蹦达着腿到了附近的商场买了一通东西,都是平时用不上的好东西,还买了点老年人的营养品,坐了的就去了养老院。
刘露他妈还是老样子,倒是比以前看上去干净多了,一个月一千五的钱没白交。坐了会儿,放下了几样吃的,又在院里转圈,把平时照顾老人的那几位拜访了拜访,送了点东西意思意思,只求将来对着老人能多点照应,顺道又找了几个领导,又是一通的意思。
打车回去的时候天都黑了,我看着车窗外,开车那司机也是个闷葫芦,也不说话,闷的晃,我叫开了收音,正遇上放歌的,一个女的哑着声音唱,唱了半天一句歌词没听懂。
就是这么回事,没动静吧烦,有动静吧,更烦。
回了家,我有点没精神。吃完饭,他俩都知道我去哪了,谁也没跟我说话,我躺床上闭了眼。
就因为怕不痛快,才没常去看老太太,哪次都跟刀挖了似的。
李小明凑过来。
“该过年了,怎么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