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指尖又软又凉,严修差点没忍住一哆嗦。
之后不着边际地闲聊了几句。都是出来玩的陌生人,不会谈太深。严修连对方的名字都没问,对方很知趣,也不问他是叫什么的干什么的。两个人一会儿功夫就直奔主题:“接下来到哪儿去?”
“我家里有些不方便。”对方略带歉意地说。
“我也是……我去开间房吧。”严修家里其实没有不方便的地方,现在他一个人住一套两居室,他单纯不想带人回那个家而已。
接下来一切都很顺利。
对方的态度比严修更自然主动,最好的是,他不多话。语言代替行动,他们像动物一样互相摸索,只用嘴,手,试探彼此的敏感之处。这让严修感觉舒服。
他们是尊重彼此秘密的陌生人,亲密关系限定在这一晚。
但是摸到对方胸腹上的伤疤时,严修自己却没忍住:“这是……”他刹住了,给对方一个带着歉意的笑容,表示不提也没有关系。
对方并不在意:“之前动过手术。”
严修不再追问,俯身顺着他的肩头吻了下去,缓缓动作的时候对方搂着他的腰,非常用力。
第二次的时候对方才射出来。严修还压在他的身上,对方像是讨饶一样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像病猫一样可怜。
严修终于结束了,翻身躺在一边满足地叹气。
对方只是伏在那里一动不动。严修有些不安,他自认为并不粗暴,不至于把人做到受伤。
“怎么了?”他抚摸着对方的后背,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