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他们自然要尽最大的可能去赢,沈墨把周当家的请来,未免有些儿戏。

见众人如此,沈墨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五场比赛我们不能比完,而是要在前面就要定下输赢。”

“为什么?”戚云舒越发不解。

五场比赛让参赛的众人压力都小了不少,沈墨却又说要在前面就定下输赢,这不是白搭了这五场比赛的好处?

况且,若沈墨当真放弃了最后一场比赛,那他们就是必须在四场里面赢三场,相比起冯燕平那边五场赢三次,明显是他们这边更吃亏。

戚云舒思来想去,完全不明白沈墨为何要这样为难自己。

像戚云舒这样想的不只有他一人,在屋子里的众人此刻几乎都皱起了眉头,想法与戚云舒都大同小异。

“你们觉得,冯燕平他为什么会把胜负赌在赌心上?”沈墨低沉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随着他的声音,屋子里一时间更加安静起来。

他们之前一直都在想沈墨从未与人赌心这个问题,觉得冯燕平会这样做,就是因为看中这一点,觉得沈墨赌心赢不了。

但现在听沈墨这么一问,众人不由深思。

如果冯燕平只是因为从没见过沈墨与人赌心,就觉得沈墨不会,那这也未免太冒险。

这赌的可是冯家的家产,冯燕平就算再笨,也不可能冒这个险。

“你的意思是说,他有绝对的把握在赌心上能赢?”戚云舒立刻便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