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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型的除了学习,什么都gān。

傅清疏的实验室又是整个平城大学最难、最严格的的,任何一个进去的学生都由他亲自审核,走后门儿也好,怎么都好,他想进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那时候gān什么要一时口嗨,沈隽意撑着下巴,看着空dàngdàng的讲台,忽然就想起那张冷漠到毫无表情的脸。

指尖无意识地点在桌上,一下一下规律的像是某种节拍。

前几天在山上,他拉开车门那一瞬间,傅清疏转过头,脸上有一闪而逝的慌张和难堪,他想隐藏自己身上那个纹身。

沈隽意若有所思地想他的背,几乎占了整个背部的纹身和他这个一脸清规戒律的脸完全不搭。

因为慌乱,带着雨水的湿漉漉睫毛轻颤了两下。

极致的冲突下,信息素差点冲出来跟他打招呼。

如果不是因为下雨,天气又冷让他还有点冷静,估计当场就爆发了。

这几天许奕请假回家,他没去实验室,算一算有大半周没见到傅清疏了,估摸着还是那张冷漠的脸。

不知道又去相亲没有。

去了吧。

他从认识傅清疏开始,光他知道的,他就去相亲超过五次了,啧,他们beta这么着急结婚传宗接代的么。

沈隽意想了想,oga也会怀孕,将来他娶个什么样的,也会给他生孩子么?

没来由的,他脑海里忽然蹦出傅清疏的脸,那个清瘦的身子穿着他在实验室惯穿的白大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