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我不会伤害你。”
楚辞似乎是条件反射般地要去拥抱叶雨声,将脸藏在对方脖颈后。
叶雨声在他怀里退了退,换了个姿势,捧住楚辞的脸,认真地对上那双带着点难过的眼眸:“我是在问你感觉如何,而不是要你问我感觉如何,别把脸藏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好吗?”
他再一次感受到这个男人的脆弱。
或者人类都有脆弱孤独的一面,有的人偏偏藏得极深,只在特定的场合特定的人面前才有所表露。
楚辞的眼眸闪了闪:“你来以后……好多了。”
叶雨声在他唇上软软地吻了吻,温柔地说:“感觉不好就告诉我,给你的情人一点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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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雨声和柏崖的休假期再次重合。
叶雨声担忧楚辞的睡眠情况,因而睡觉时总是先等楚辞安稳地睡下,再闭上眼睛。
柏崖睡得早醒得早,大清晨就去厨房学着叶雨声平常的模样热牛奶煎土司,内心默念着楚家不养闲人不养闲人。
门铃响起。
柏崖警惕地走到门边,打开监控视频一看,门外站着一位衣品高雅姿态雍容的中年女性。
他开门:“你好,请问是客人吗?”
中年女性优雅得体地微笑道:“原谅我的不请自来。我是楚辞先生父亲的妻子,如果你不介意地话,请帮我……”
后面的话柏崖没有听清,他满脑子都是那句“楚辞先生父亲的妻子”。
不就是楚辞他妈么!
柏崖赶紧招待楚辞他妈进去,端水倒茶,礼貌地说“抱歉,失陪一会儿”。
转身上楼,一溜烟跑进了叶雨声的卧室,把睡得正酣的叶雨声从梦里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