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不置可否。

柏崖淡淡道:“叶雨声是干净的,他和你的一切肮脏无关。”

楚辞眼神警惕:“你在说什么。”

“你自己还不清楚么……嗯……”柏崖闷哼一声,一只有力的手按在他的肩上,微微施力。

楚辞:“告诉我,你都知道什么?”

柏崖咬了咬唇,倔强地望着楚辞,道:“去年夏天,在A国,你预约的心理医师在治疗中突然跑出来找我,说你的状态很糟糕,他听不懂你说话。我进去的时候……”

“楚辞?”

楚辞按在柏崖肩上的手猛地松开,回头望去,叶雨声站在身后揉着眼睛,一脸睡意。

“小雨。”楚辞立即松开柏崖,大步朝叶雨声走过去,温声道:“不是睡着了吗?又做噩梦了?”

“梦见你被绑在柱子上,烧死了。”叶雨声困得半眯着眼睛。

楚辞别开目光,再回过头时,目光里微微带着点湿意。

他把叶雨声抱起来,对方的手自然而然地搂住他的脖颈,楚辞嗅着叶雨声身上好闻的沐浴露香气,道:“不会了,小雨,没有人可以再烧死我。”

他抱着叶雨声朝房间一步一步小心地走过去。

“楚辞,”柏崖叫住他,“你知道我要说什么,你知道的。”

闻言,楚辞只是微怔,没有回头。

楚辞把怀里的人放在床上,看着叶雨声一脸昏昏欲睡的模样,无奈道:“说吧,在那儿偷听了多久?”

叶雨声伪装出的困倦表情一僵:“一小会儿。”

楚辞又是无奈又是笑:“装得还挺像,你。”

叶雨声闭着眼睛笑了两声:“我是演员嘛……”

“演员……”楚辞意味深长地望着叶雨声,一只膝盖抵在他腿边,微微俯身,在他耳边道:“叶雨声,你要教教我如何演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