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就是怕叶雨声半夜脾气上头,拎着行李二话不说就跑。

他可没指望什么事情亲一下就能解决掉,也没指望一个吻就能堵住叶雨声的委屈。

至于同床共枕这件事,他摸得准尺度,凡事不可操之过急。

“哦……”叶雨声的尾音拖得很长,一直到把“哦”的音节说完,都没有想好该怎么回复。他把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呼吸之间都是淡淡的衣物护理剂味道,干净到他找不到一点关于楚辞的气息。

叶雨声想了想:“你说全盘接受……如果我做过那种事情,你真的接受?”

讲道理,换位思考,叶雨声可能都会顾虑很久,他很难去信任和爱一个曾经因为利益而出卖尊严和身体的人。

何况楚辞这种位高权重的大人物。

“嗯,我想通了。过往没什么好追究的,我有自信阻止那样的事情再发生。”

叶雨声稍有感触,却开口问:“你说过,那种事情只有0次和无数次,如果我以后故技重施,你会怎么做?”

楚辞淡定道:“当然是把你绑起来,锁在房间里,专人照顾。”

虽然假设不成立,但叶雨声还是忍不住想到了自己被锁在小黑屋里的惨状:“我会死的。”

楚辞笑:“手铐脚镣,你说个死法?”

叶雨声:“咬舌自尽。”

楚辞:“24小时口球。”

叶雨声心虚:“绝食。”

楚辞不假思索:“鼻饲管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