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什么?”韦紫夕揣着明白装糊涂。
裘宝阳一激动,捧住韦紫夕的脸就吻了过去。吻回来!嘴堵上去,她才意识到自己这样做很二,也更亏,又赶紧撒手,一张脸涨得通红。裘宝阳糗得没脸见人,扭头就朝之前坐的位置上走去。
噗!呵呵!”韦紫夕笑弯了腰。
裘宝阳愤恨地猛翻白眼,在心里骂道:笑!笑!笑!笑你妹!”凸!姐不就是她妹吗?泪!她怨念地窝回椅子里。她到现在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明明不用韦紫夕亲自过来的生意韦紫夕要亲自过来谈,还把她给叫来。敢情韦紫夕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谈生意是假,想向她下手才是真啊。裘宝阳不明白韦紫夕是看上她什么了?
半夜三更,三个女人从酒吧出来。她们都喝了不少酒,每人身上都带着几分酒意。
夜深人已静,路上没有行人,连车辆都很少。三人站在路口,连辆的士都拦不到。
韦紫夕挽住裘宝阳的胳膊,而裘宝阳则冷得把手和脖子全缩在衣服里。出来赴宴,她穿得不多,再让这冷风一chui,没两分钟,鼻子里就流出清凉的液体。裘宝阳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最了解不过,一看到流清鼻涕,当即在心里叫道:糟咧,要感冒!
回到酒店,裘宝阳就钻进浴室洗了个热腾腾的热水澡,蒸得自己满头大汗,才从浴室里出来。韦紫夕变戏法似的递给她一盒感冒药。裘宝阳吃过感冒药才上chuáng睡觉,但悲催的是她还是病了。
她讨厌生病,很讨厌。每次一病,吃过药之后头就很不舒服,头昏脑乱,形形色色光怪陆离的梦境乱七八糟地浮上来,特别是那具高度腐烂的女尸,跟y魂不散地跑出来缠着她,赶都赶不走,非要拖她一起下地狱一块腐烂。裘宝阳很怕,那女尸缠在她的身上,她怎么推都推不开——
第二天
裘宝阳抱着默默地缩在chuáng上,安安静静的她只有一双无神的眼睛时不时的眨几下。
韦紫夕喂裘宝阳吃了药,看到裘宝阳这样子即心疼又狂燥。一般人生病好歹也呻吟几声,裘宝阳生病就像濒死似的,别说呻吟,连哼都不哼一声,就那么趴着,乖乖地趴着,不吵不闹,喂她药就乖乖地吃下,跟她说话,安静地看着你,吱都不吱一声。韦紫夕真想求裘宝阳跟她闹一闹、吵一吵,哪怕你闹点情绪也比现在这要死不活的样子qiáng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