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接通,是那张分秒都在思念的脸,宛忱背着书包,冲谈城招了招手:“在做什么呢?”。
“在想你。”不可控的吐露出真心,谈城挠着胸口叹了声气。
“巧了。”宛忱打了个响指:“不愧是老夫老夫,心意相通啊。”
谈城温柔的笑了笑:“今天没有演出?”
“没有,难得有个轻松一点的周末。”宛忱边走边扬了下头,朝远处嚷了句英文。
谈城就这样静坐在台阶上看着他,张着嘴巴,心跳如打鼓,身上全是麻的。尝试后才发现,临到唇边决绝的话压根发不出声音,他终于体会到何为胆怯,何为僵死。
做了那么多努力,垒砌起来的决心根本就是一团散沙,从第一次宛忱邀请谈城留下来听他演奏的《to my love》起,谈城就没有了退路。
认命吧。
“宛忱。”
“嗯?”
“你会回来的吧。”
完全不是预想中的对话,却是敞开心门,把一切希望全赌在了对方的回答上,就像宛忱出国前他们躺在家里的大床上谈城向他求了一句“永远”,而这样的话在不同语境中,承载的意义也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