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鹤安看了眼服务员递上来的菜单,点了点头,然后又加了一些自认为是特色的菜肴,很考究地点了瓶红酒。
到此,戚远看出些许不对,梁鹤安哪里像个普通的人民教师,明明是个财大气粗的土财主。
梁鹤安却不以为意,对戚远的目光避而不迎,微笑着只对戚父、戚母说:“今天要让您儿子破费了,这顿说好了是他来买单,哈哈。”
戚远这才想起来,之前,自己逞一时口快,确实说过这顿饭“我请”的话,连忙一巴掌拍上脑门。
梁鹤安听到一声脆响,看向戚远的方向,笑着说:“小远是心疼了哦。”
戚远强笑,摆了摆手:“感谢你这段时间对老妈的照顾,应该的。”
梁鹤安偷笑着侧过脸去,戚远便有了机会好好地看一看对面这个人。
梁鹤安今天没戴金丝边眼镜,戴了隐形,所以显得眼睛比往日更大、更有神,更显成熟与稳重。抓起来、露出前额的头发,紧致的领口,让这位人民教师英气洒脱很男人味。
戚远的目光越是在梁鹤安身上停留得久就越是移不开。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样的梁鹤安,他总是跑神,时不时地就想到前一夜两人发生过的事儿。那些事儿就像小电影似的,剪辑好了从他脑子里往外蹦,有好几个特写还是他被某人压在身下欲罢不能地嚎叫着!!!
戚远觉得需要冷静一下,当着老爸老妈的面,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让他脸红害臊。
于是,他起身,说:“我出去转一圈啊,第一次来这么高档的馆子,怎么也得参观一下。”
戚妈妈笑着说:“看样子是真心疼了。”
“呵呵,哪有。”戚远嘴硬,转身,推开了雅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