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正中央的办公桌上,一个男人双□□叠放在办公桌上,脸上盖着书躺在椅子上,即便房门被推开也无动无衷仿佛还在沉睡之中。

工作室铺着柔软的shòu皮毯子,墙上原本自己的自画像变成了意义不明的古典油画。

看着曾经自己的办公室被面前的男人改的面目全非,威利恨不得把手中的文件直接拍在雷萨脸上。

“啪!”

威利把文件重重的摔在桌子上,语气冷冷的说:“麻烦你适可而止。”

椅子上躺着男人动了动,懒懒的伸了个懒腰拉开脸上的书,雷萨一脸刚睡醒的模样,眼角的小痣都带着迷蒙的睡意。

雷萨放下脚懒懒的坐起身,语气带着不满:“威利中将,这就是你面对上司的态度?”

威利冷哼一声:“前提是我的上司足够让人尊敬。”

雷萨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威利中将,你这么说真让我难过,当时你决策失误差点害得所有人陪你一起牺牲,是谁力挽狂澜挽救败局的?如果不是我,你现在绝不是降职这么简单,你说呢?”

“你等着,”威利恶狠狠的说:“一个海贼,我倒要看看你能猖狂到几时?”

门口的老欧尴尬的冲怒气冲冲的威利打了个招呼,对方冲自己翻了个白眼从身边擦肩而过,老欧叹了一口气走进来。

雷萨一扫刚才的傲慢姿态,眼角带着淡淡的疲倦。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