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先去洗了澡换了衣服,然后就去棚子里帮忙。
撕玉米壳也是个技术活,徒手撕的话,没一会儿指甲就会受不了,所以也有专门的工具。将竹片一头削尖,中间打两个洞,用搓软的玉米壳穿过做出一个戒圈,套在手指上,用尖的地方一戳,就能把玉米壳分两半撕开。
也不是所有玉米都能有幸被编串悬挂,一般都是选品相最好的。
稍差一些的,就直接撕掉壳子,丢在一边,回头用脱粒机把玉米粒弄下来,晒干之后装袋。玉米在这里是猪的主食,接下来就会优先用品相不好的这些。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玉米长得太不着急,外壳还是青色的,里面的玉米粒也还有浆,并没有完全成熟。这种就可以留下来吃了。
至于撕下来的玉米壳,则会储存起来,做老黄牛过冬的草料之一。
撕了一下午,棚子里的玉米堆没怎么见少,所以吃过晚饭,就开了院子里的灯,继续忙碌。
晚上又下起了雨。在这样的天气里,坐在棚子里忙碌,身边不远处就是哗啦啦的雨水,也是一种十分特别的体验。忙到十点多,大家都困了才去睡。
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凉。这场雨一下,夜里的温度降低了许多,唐含半夜里,迷迷糊糊地觉得冷,就一个劲儿往暖和的地方钻。早上起来,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贴在江黛怀里。
“夏凉被不能盖了。”她从床上坐起来,打了个呵欠,对着江黛抱怨,“得把薄棉被拿出来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