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成熟的稻子,刀割上去的感觉也很奇妙,在唐含看来,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要说有什么不好,那就是一直弯着腰有点受不了。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腰锻炼得比较抗造了,居然也觉得勉强可以忍受?

现在没有脱粒机,割下来的稻子只能人工脱粒。

其他人负责割稻子,唐爸和秦屿身为男士,就包揽了脱粒的工作。双手抓着稻草,用力在一个方形漏斗形状的米桶边缘拍打,米粒自然就会掉下去。剩下的稻草随手扎起来,在旁边堆成草垛,太阳晒几天,收回去储存起来,就是家里的牛过冬的主粮之一了。

打米是个体力活儿,一天下来,秦屿觉得双臂酸痛得简直不像是自己的。

唐妈就又翻出了小海豚按摩器,给她按按肩颈和胳膊,放松一下,免得明天起来胳膊都抬不起来。

打完一块田的米回家,天色还早,都不到做晚饭的时间。忙了一天,唐含本来想瘫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但才洗完澡出来,就被江黛拉走了。

趁着小泽正蹲在厨房里看鱼的空档,两人牵着手绕到屋背后,去了菜园里。

“来这里干什么?”唐含有些疑惑。

今晚吃鱼,必要的调料都已经准备好了,当然不需要来园子里摘菜。

江黛拉着她走到上面的竹林旁边,这里种着一棵李子树。这是本地品种的腊月李,说是腊月,倒也没有那么夸张,但是要过了霜降之后,被霜打过的李子才会变甜,之前吃起来都是又苦又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