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宁文茵召集家里人聚在一起,搞了一个消食活动——打麻将。
江轶今天是奔着让家里人开心去的,所以输了不少,哄得宁文茵很开心。
但是江琼华完全没有精明劲,见江轶输,就哈哈哈地笑,说江轶牌技太烂。以后要多回来,好好练练。
宁文茵听到这句话,没忍住偏头,看着江琼华恨铁不成钢地叹了一口气。
牌局打到十一点多,宁文茵有些犯困,就先回去洗漱了。
这时江琼华朝江轶招了招手:“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江轶看了眼身旁的江似霰,江似霰倒是很识趣,见状说了一句:“那你们聊,我先回去睡了。”
江轶见江似霰走开,也就认命地朝江琼华点头:“好吧,您要说什么就直接说吧,我听着。”
江琼华神色有些犹豫,领着江轶上楼去了书房。进了书房后,江轶坐在了沙发上,看着对面脸上写满“难言之隐”四个字的江琼华问:“您到底想说什么?”
“如果是财产赠予的事情,我觉得还是算了。”
江琼华有些纠结,她两手交叉放在腹部前翻来翻去好一会,才说:“我知道你不想要我的钱……你以前也不想要我的钱,可是该给的我还是要给。”
“你十六岁的时候我送了你一套别墅,还有一家商铺,怎么说你都得收下。还有你每一年生日,我得补偿你,所以我会给你五千万的流动现金。至于你要拿这些钱来折腾什么我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