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泠亲了亲岑思遥滚烫的脸颊，柔声唤她，“遥遥，告诉我，都有谁亲吻过你？”

“……只有你。”岑思遥脑子已经烧起来了，明明端木泠的吻只是落在她的唇上、脸上，岑思遥总觉得心被亲酥了，身子也开始滚烫。

端木泠知道只有自己亲吻过她，但她依旧想从岑思遥口中听到。“那你的身子，有谁看过了？”端木泠说着已经将岑思遥的睡袍衣带解开。

岑思遥只觉身子一凉，她本能地伸手护住了重点部位。“很、很多。”

“很多？”意料之外的答案让端木泠火热的心忽然如坠冰窖，但妒火又让她的心烧了起来，“那又有谁摸过了？”

“呃，”岑思遥发现端木泠在介意，不由坏心地逗她说，“反正你是第二个。”

“第一个是谁？”端木泠何止介意，她嫉妒得恨不得撕了碰触岑思遥的人。

“小姐姐你表情好凶，你想对第一个怎么样？”岑思遥憋着笑。端木泠吻住了岑思遥，又气又恼，恨不得将岑思遥吞到肚子里面。

岑思遥感觉嘴巴要被吸肿了，趁端木泠放开她，她忙张口呼吸可却被端木泠发现了可乘之机，她的舌头就那样闯了进来，如龙卷风一般在岑思遥的口中肆虐。

感觉端木泠的动作越发粗鲁，岑思遥赶紧投降，“我高中有次军训，住的地方洗澡时候是大澡堂，大家都是赤条条的冲澡，我没法保证自己没被看过。还有你自己洗澡的时候难道不会自己摸、自己搓身子吗？第一个碰我身子的当然是我自己，你好凶，你想对我怎么样？轻点。”

“……”端木泠微微一顿，她抬起头看着岑思遥，发现她眼睛没有任何躲闪，确定她说的是真话后，端木泠心头的悔恨和痛楚才有了好转，“如果是洗澡。”那我也是第一次碰你的人。小时候是我给你洗的澡，也是我教你洗澡的，遥遥。

端木泠的吻再次落下，这一次轻柔细密，如细雨般缠绵。

外面又飘起了鹅毛般的雪花，寒风刺骨，室内相互交.融的两人温暖着彼此。

*

岑思遥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冬日的暖阳从窗帘缝隙中挤了进来，照在木质的地板上。

岑思遥头有些疼，她是饿醒的。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习惯性地在床头摸手机，摸到后她看了下时间，竟然都十点半了。但这一动她感觉自己身子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