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月内的见面注定是仓促的,两个人吃完了早饭以后,就一前一后地离开了这里,装作无事发生。

只不过分开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万千个舍不得,但是没有办法。

周日,池说把韩瑜约了出来,或者也不是出来,而是她去了很久没去的韩瑜的ktv。

韩瑜对这件事表达了自己的同情:“说说,我说了也不怕你伤心,我觉得你们这一个月见一次的频率,真的太低了。”她说,“我女朋友平时忙,我也忙,但我们一周起码见两次,这样才好维系感情。”

池说拿着话筒,但她没唱,因为电视屏上是暂停状态。

“我跟她情况特殊。”池说答道,“不然我们也不至于见个面偷/偷/摸/摸的啊。”

她说完自己叹息了一声:“很难熬,我跟她现在就算是楼上楼下的公司,但也跟异地恋似的,见也见不着。”

韩瑜试探着说:“有没有想过,其实她爷爷就是在跟你们开玩笑?”

“……”

“哪儿有玩笑开到让人跪在雪夜里跪出老寒腿的。”

韩瑜闭了嘴:“当我没说。”

池说愁眉苦脸,经过昨晚之后,她觉得目前跟贺临笛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然到最后真有可能坚持不住。

这里的坚持不住不是说放弃对方,而是坚持不住去找对方。

“算了。”池说抓了下头发,“顺其自然。”

很快又到了上班的时候,池说已经不用再演戏了,因为根本用不着。

夏周和曾乖根本就不会在她面前提起贺临笛这个人,生怕她听见了之后想起往事伤心欲绝泪洒写字楼。

早上开完会,池说被喊进了主管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