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临笛把耳机一摘,耳后起床去拿了吹风机,“快吹干,不然感冒了。”

池说没有动,贺临笛站在她身侧:“我帮你?”

“好。”池说笑眼弯弯。

酒店的吹风机一般都比较小,属于便宜的那一类,两个人聊天的声音都不用刻意放大。

贺临笛撩着池说的发丝,手上湿润的感觉非常明显,她问:“那你现在知道怎么画了吗?”

池说看着镜中的两个人,回答道:“差不多?”

贺临笛眼睛一亮:“是吗?”

很快,池说的头发就吹好了,贺临笛放下吹风机拿着自己睡衣进了浴室。

池说在拿着笔对着ipad开始想结构,而后落笔,开始慢慢画了起来。

贺临笛出来的时候,池说在画着,她困了,池说还在画着。

出差第一天晚上,池说就因为工作而熬了夜,凌晨五点她才睡了过去,睡之前透过暖黄的台灯,她看见了贺临笛贴合的眼睫和安然的睡颜,关灯之后,将贺临笛往自己怀里揽了揽。

早上,池说带着自己的作品去见了林新越,今早起来以后她又修改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