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一共叫了两次“池说”,每次都是不一样的感觉。

下午,池说醒来以后,贺临笛还在自己的房间睡觉。

池说把锅碗洗了,收拾了一番,出了贺临笛的家。

她还是决定回公司上班,因为最近公司那边真的太多事了,少个人少份力量,她却在这边休息安逸的话会有点过意不去,但又觉得时间全部贡献给了公司又有点遗憾,她还是想多跟贺临笛待一会儿的,因此睡了个比较自由的午觉,到达公司的时候,就已经三点半了。

同事之间来往交流和敲键盘的声音就没停过,池说坐到自己的工位上,开始认真工作。

贺临笛这感冒到了周五,终于好了百分之九十,除了偶尔还是会嗓子发痒咳嗽一下,其余的都恢复正常了。

下班之前,曾乖就非常激动,一直在微信上cue池说。

【说说,沈渠今天正常杀青了,你跟她什么时候吃火锅啊?】

【我好想跟她说句话。】

【你能不能告诉她,你的好朋友,也就是我,是她的粉丝。】

池说老实回答:【还没说什么时候吃饭,一定会告诉她的。】

这还是下班之前,下班之后,曾乖的情绪更加控制不住了,走到池说身边,曾乖的眼眶就红了:“我一想到这会是我们渠渠这两年的最后一部剧就好难过。”

池说叹口气,安慰她:“她肯定会回来的。”

曾乖收拾起自己的表情,她扯了池说桌上的纸巾擦了下脸,问道:“你一会儿要去笛笛那里吗?”

池说想了下:“还不知道。”她又说,“但她已经在楼下等我了。”

“操。”

“这恋爱的酸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