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白姝的馒头也快吃完了,她赶紧把剩下的塞进嘴里囫囵吞掉,灵活地扒拉住沐青的袍角,然后借力跃到沐青手上。
或许是不忍这孽障之前那么遭罪,这回沐青任由她放肆,顺势接住她,低声问:“好些了?”
白姝大黑眼珠一转,知晓不能说话,只点点头,并用爪子摸摸肚皮。她的本意是想告诉对方自己不痛了,孰知吃得太撑,肚皮鼓胀得厉害,看起来就很是滑稽,像在拍小鼓似的。
沐青抬抬眼皮,倒不多言,仅只这么一句,一如既往的冷淡。
一行人守在祠堂直到巳时,期间江林率众弟子悉心照料陈家的人,沐青带着白姝里里外外转了小半圈,四处瞧看。
阿良和两位师姐受命出去办事了,也不是甚大事,就是去外面打听打听,看有没有关于陈家的传闻或是什么,毕竟有的事问陈家的奴仆可问不出来。
陈家十八口,除了陈少爷长尸斑,剩下的人一点事都没有,还是原先那样。
阿良他们巳时三刻才回来,还真打听到了一点消息。现今整个安平县都知道陈家的事,这阵子有关陈家的闲言碎语就没停过,他们在附近一家酒馆里听人说,前些年陈少爷曾与宴玉楼的头牌有私情,当时陈少爷冲冠一发为红颜,不惜与陈家决裂,带着头牌私奔出走了,只不过两人还是没能在一起,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反正后来头牌回宴玉楼继续接客,陈少爷灰头土脸回家。
想不到品行高洁的陈少爷还有这么一段风流韵事,着实耐人寻味。
阿良还打听到,如今那头牌当红,三年已过,风头比当年更甚。
乍一看,私奔与陈家十八口丢魂没任何关系,且都过去那么久了,可为了一探究竟,沐青和江林还是决定亲自过去看看,其余人等则留守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