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的状态要比他哥哥好一些,而且开口便是在关心自己的儿女,对王夫人干脆一句没问。
至于贾珍,唯一的儿子就躺在他身边,问过尤氏胡氏也就闭口不言。
愿赌服输,贾赦他们几个都做到了这一点。
无忧想着他们发配离京的时候,迟早会见到全部家人,因此祭田换自由一事也无需隐瞒,更隐瞒不住。
无忧说完,贾政长叹一声,却无话可说。贾赦很是直白,“早就知道他们忘恩负义。”
无忧点了点头,又对贾珍道,“族长依旧落在长子长房,也就是蔷哥儿身上。”
贾珍闻言,点了点头,“苦了二弟。将来……”他苦笑一声,“还有将来的话,必有厚报。”
“弟弟做这些难道是指望哥哥报答?”无忧也不客气,“家里爷们倒是省心,唯独女眷们各怀心思。”他想了想又把宝玉执意出家,贾环勾结外人但终究迷途知返两件事告诉了贾政。
政二老爷沉默良久,双手攥了又松,松了又攥,眼眶也有些发红,“罢了,随他们去。”
无忧可不会报喜不报忧,见贾政尚能承受,他便把王夫人这些日子的言行和盘托出。
贾政果然大怒,“她敢!拿笔来,我要休了她!”
家里再经不起任何折腾,宝玉指望不上,可家里还有个年幼但出息的孙子贾兰……为了这个孙子,贾政也会行非常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