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磬儿,你的目光怎么可以看着别的女人呢?”她的声音在钟咏的耳边低低的响起,带着些许笑意。
钟咏想站起来,奈何,那股无形的压力又来着,她只能动着眼睛看前面的人,还看不清样子,妈哒,是怕长得太丑,见光死呢,才玩这套。
不能说话,她就用眼睛表达自己的意思,那个人从后面抱着她,在她耳边吹着气:“磬儿,在想什么呢?”
耳朵是钟咏的敏感带,哪怕这个身体不是自己的,她都被吹得头皮都酥了,妈哒,你要撩我,有本事正面来啊。
那人撩拨了一遍之后,走到前面空旷的地方,她身材颀长纤细,但是不是那种干巴巴的瘦,而是身材线条都很好,身形挺拔,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干练和力量的美感。
她以挥手,手中多了一把剑:“磬儿想看表演,那本尊给磬儿舞剑如何?”
说着,宝剑出|鞘,她的剑法带着洒脱和肆意,时而带着肃杀和冷厉,利|刃划破虚空,快得都出现重影了,她的肢体带着爆发的力量,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是钟咏就是笃定,这个人肯定长得很好看。
她的心跳得很快,这种快不是恐惧,而是那种心动,因为那个看不清脸的人,因为这场精美绝伦的舞剑。
这场舞剑持续的时间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但是钟咏已经浑身大汗,因为心脏的剧烈跳动和她试图跟这股无形的力量抗争之后的徒劳。
大概她过于激动,连同肚子里的孩子也开始变得不安的动来动去,她的脸色变得很不好。
那个人舞剑完毕,走过来看着钟咏一脸的汗水,拿了个质感柔软的手帕给钟咏擦着汗水:“磬儿,还不到时候。”
钟咏……妈哒……不到时候,你撩什么撩!!!
那个大概是感受到钟咏的愤怒,凑过来在钟咏的头皮上亲了一口,然后在她耳边说:“磬儿真可爱。”
钟咏……你走……没你这样的渣渣……
那人的手指按着钟咏的眼睑,那种疲倦感一下子席卷全身,呵呵,又要断片了是吧,辣鸡。
钟咏昏睡过去之后,图笛才慢慢悠悠的走进来,看着红衣女子的衣服顺便变成了黑色,仔细看,那并不是衣服,而是由浓郁的黑色气息凝结而成的,图笛一进门,那些黑色气息如同跗骨之蛆的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