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系统的这些心里话是不能对花蝶舞说的，它只能指望花蝶舞自己发现。

结果花蝶舞得出的结论居然是想不出来就算了，反正这样也挺好的。

系统觉得自己很忧郁，需要抽一根电子烟来压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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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过刚入夜，时间还很长，苏落雁决定再赶一段路，然后再休息。

头顶是满天繁星，脚下是缓缓流淌的河水，苏落雁撑着竿在夜色中前行。

花蝶舞坐在床头，手中提着一盏灯笼为苏落雁照亮前方一小块水面。

花蝶舞修长如玉的脚在水中慢慢的晃着，挑起一道水波，她扭头看向苏落雁，“落雁，我唱首歌给你听吧。”

苏落雁垂眸看向花蝶舞的脸庞，问道：“不会听了之后我就会睡着吧。”

“不会的，之前唱的歌和这回的不一样。”

“是你们鲛人族的歌吗？”

花蝶舞摇了摇头，道：“不是，是我很久很久以前听过的一首歌。是一个人类教给我的……”

“嗯。”苏落雁的心里有种别样的感觉，类似于嫉妒，她皱了皱眉头，很快就将这股情绪掩去了。

花蝶舞开始唱那首深埋于记忆中的歌，歌的调子很简单，来来回回也不过那么几段旋律。但就是这样简单的歌却莫名的能拨动人心底的那根弦。

唱着唱着花蝶舞就觉得自己的脸上有些湿，抬起手一摸，她竟是泪流满面。

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