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的爱她,怎么能做到那么坚定的拒绝?
换做是她……根本不需要她苦苦哀求,只要一滴眼泪她就足够她弃械投降。
刘夏紧紧lou着怀里的人,亲-吻着,索。取着,仿佛回到了那个无声的雪夜,枯败的桃枝交错在头顶,漫天细雪撒在发间,到处冰天雪地,只剩下彼此的温度。
这次的顾凌洛没有无动于衷,也没有再说残忍的话,那幽夜般的眸子沁着宠溺与克制,任她怎么胡作非为都回应着配合着,直到她醉得晕头转向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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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腰酸背痛腿抽筋儿,头还晕得像坐船。
一大早还没睁开眼,刘夏已经难受地想赶紧再睡过去了。
她瞪了会儿天花板。
这是……哪儿?
迟钝的脑细胞运转了五秒。
哦……
是顾凌洛的卧室。
e……
顾凌洛的……
特喵顾凌洛的!!!!!
刘夏猛地坐了起来,头晕目眩差点没吐了。
她捂着头缓了好一会儿,这才拽了衣服穿上,到处找不到外套她也懒得找了,随便梳洗了下,一脚……呃……这门是朝里开的……
总之就是用一脚踹开门的气势猛地拉开了门!
走廊空荡荡的,隔着扶栏能看到艾琳在客厅擦桌子,一见她出来,艾琳极不情愿地仰头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