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毒入骨髓,靠逆流内力才强行逼出,哪是那么容易好的,先生说了你要躺半个月,纵使恢复的快也要躺个几日才能恢复的。”晏璟安抚她躺下,撵好被子。
“我只是,想要去谢长公主。”
“长公主我替你去谢,等你日后好了再亲自去。”
李少怀侧过头,看着幔帐,压低了声音,“师姐,我想求你一件事。”
坤宁殿内。
“姑娘让打探的消息,打探到了,丁绍文手下确实有一个叫长昭的人,此人是丁府的幕客,但”张庆走近一步,弯下腰压低声音,“似乎曾是楚王府上的娈童。”
自南北朝后,养娈童成了风气,世家以此跟风,不以为耻,反而也成为世家的一种攀比,经久不衰。
“娈童”
上一世她就记得丁绍文身边时常跟着一个比他自己长得还要好看的年轻人,而且此人的功夫颇为厉害,替丁绍文挡下不少劫难。
“竟然是出自楚王府”
“这人手下有一批身怀绝技的影卫,有出自巴蜀善用暗器之人,还有大理国的善用蛊术的苗人与白人,都与姑娘您说的无差。”按着赵宛如的吩咐安插细作到丁绍文身边,查出来的消息让张庆震惊。
大部分几乎与公主推测的都一致,“臣有些不明白,既然姑娘您都知道,为何还要去查”
“这世间,总有是我看不到的地方,推测始终只是推测,它并不能使你安心。”
“姑娘所虑周全。”
“官家已经将丁绍文降为了都虞侯,今后殿前司的禁军他能调动的就十分局限了,但是圣人那边恐是不好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