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绍德润着嗓子,“好!”
花茶坊茶客众多,这臻姑娘又是此茶坊内小有名气的歌妓,丁绍德在众目睽睽之下携着她从楼上走下。
“嗨哟,你说咱们长得也不差,家世也不落吧,怎的就没这个福气了。”
“呵呵,什么福气,你要什么福气,人家就是有本事,你们呀也就只能酸一酸。”
“要我说,这臻姑娘和丰乐楼的顾三娘,眼光可真不咋地,”
“嘿,就你眼光好,人家再不济也是个面如冠玉的年轻公子,瞅瞅自己,”说话的人瞅着皮肤白皙的丁绍德再回过来看着自己的友人,年过三十,连个秀才都不是,因常去花楼而面瘦枯黄,“闭上嘴吧!”
“是了是了,他虽无才,可是人家爹爹和兄长厉害啊,日后不走科举也是能因恩荫得个官做的。”
茶客们三言两语的议论着,最后一个个红着眼,谁让他们没有个这般厉害得爹与哥哥呢,比容貌也比不过。
丁绍德搀扶她上了马车,众人亲眼所见,俞七郎茶坊内的一名歌妓上了丁家四郎的马车。
“玄虚真人是道士怎会在丰乐楼这种酒楼摆宴?”丁绍德问着喜福,察觉了不对劲。
“这个小底不知,只是来人是这么说的。”
丁绍德褶皱着自己的双眉,车窗外擦过形形色色的人以及轿子,马车,牛车。
她心中已有猜测,恐怕宴请她的人不是玄虚真人,“总归丰乐楼都是自己的地方,也不惧什么妖魔鬼怪!”心慌的厉害,她安慰着自己,天子脚下,总不至于害人。
从外城城西上,内城开封府下。
38自古红颜多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