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遵勖大彻大悟,提亮着眼睛,实在不敢相信这些话是出自一个十几岁的姑娘之口,同时又好像明白了,为何官家这般宠爱惠宁公主了,“公主所言及是,勖听之惭愧。”
“郎君乃李太尉之孙,李家满门忠义,为此,宛如不愿看郎君被埋没。”
李遵勖合手笔直鞠躬,“勖明白了,谢公主教诲。”
李遵勖走后,赵宛如问着秋画,“你瞧那李遵勖如何?”
“殿下是想问哪点?”
“都要。”
“此人文韬武略,颇有当年李崇矩的风范,是个可造之材。”
“与丁绍文相比呢?”
“丁绍文虽年长他,但能力相当,而李遵勖乃开国元勋李崇矩之孙,家世显赫,丁绍文不若也。”
“但是公主这人的家世与能力,您不担心官家真的将长公主嫁与他吗?”
“若我说嫁与他才好呢!”
秋画睁着眼睛呆愣了一下,“”
赵宛如为之一笑,“骗你的,这人虽有才,不过未必是个能托付终生之人。再者,若尚了长公主,就不能为我所用了。”
若真如此,她能少了一桩心事,但同时又少了一颗棋子。
“姑娘,云烟回来了。”
赵宛如抬头,心中突生一丝不安,云烟此时回来,定然没有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