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一夜未睡,脸上有些慵懒的倦意,加之拔下发簪披头散发,与之前精神之姿又别具一番风味。
“阿怀散发的模样真是好看~”她浅笑,手指揉倦着李少怀的鬓发。
指尖时而轻触李少怀的胸口,让她心中做痒,顺着她的指尖握住纤细的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见她上钩,赵宛如将手抽离,“你还得寸进尺了是不?”
手中温婉突然一空,李少怀有些不甘,急切道:“你我隔了两日,如同三十年,我思念的紧。”
“如此你还一见面就责罚我。”
“不是你自个要长记性?”
“我不管,”李少怀走入内屋,就着床榻躺下,“我不走了,我今儿就睡这儿了。”
“”
李少怀果真就在这儿安稳睡下了,躺下还不到半刻,床头就响起了小酣之声。
赵宛如呆滞,望着这个突然撒娇的人是哭笑不得。
从前那个自诩君子的李若君,何时与人撒娇过了,又何时会这般放纵自己了。
她才想起自己上一世从未和李若君透露过自己情感,在自己承认之时又被李少怀亲手所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