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真的被什么公主看中了,官家赐婚给你,你会不会”
“不会,我就是抗旨,就是被杀头,也不会娶大宋的任何一位公主。”李少怀回的果断。
拉着她衣角的手松开,赵宛如挑着眉,心中百感交集,“真的吗?”
“是,当年祖父被赐死,牵机酒之毒,取马钱子而作,人食之,肌肉尽萎,人不人鬼不鬼,痛苦至极。父亲寄人篱下,因此一生谨小慎微,最后抑郁而终,我怎可能娶仇人的后嗣为妻。”
赵宛如跪坐在李少怀身后低着头,牵机酒毒之痛,她焉能不知,于是小声试探道:“如果,是我呢”
李少怀转身看着她眼里的期待,“不可能,元贞是元贞。”
“我是说,假如。”
李少怀低头暗下眸子沉默,又变回了那个闷葫芦。
“好了,不逗你了,看你这个样子!”赵宛如伸出手,替她展眉。不喜她皱眉,也不喜欢她做一个闷葫芦。
“我只是,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眼前的女子,对旁人冷漠,唯独对她李少怀温柔。
“阿怀总是这样笨笨的,若一个不小心,就要被人骗了去,让人心紧。”
李少怀从沉闷中一笑,“谁能骗我李少怀啊,你看我,文斗不输知州府学究,武比梁上飞燕还轻,哪里好骗,哪里笨了?”
“呵,你能从泌水上英雄救美,却不知道美人蚀骨,还在这儿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