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最好的一间房内,李少怀端坐着,内撇着头不敢往这个正在气头上的人,“我不是不想与你打招呼,只是”
“只是什么?”赵宛如走到他身前,“你倒是说呀!”
李少怀将头又撇向别处,若当面道别,还能走得了吗。“我要走便是走了,你追来,是为那般?”硬着头,抬起对视道。
“为你,你何故要留那句词!何故要赠那金钗。”
李少怀坐转身子背对她,“志冲说那金钗你也喜欢,我恰好又救了她便索回,至于那词”李少怀顿住,“是谜题的后一句,我顺手写了。”
“仅此而已?”
李少怀眸子黯然,低声道:“仅此而已。”
“阿怀,这么多日的相处,你还不够明白吗。你究竟在害怕什么呢?”
阿怀!这一声亲切的叫唤,深刺李少怀内心。
是啊,李少怀,你还不明白吗,李少怀在心中问着自己,失声颤道:“我怕,我什么都怕,怕痛,怕失去,怕死。”
“我不会让你有事,更不会让你死,为什么你要怕呢?”
李少怀抬起头侧视着赵宛如,“你不懂你不懂我,你不知我,你不知道我,我有”李少怀语塞,一时间思绪万千却不知该如何言起。
李少怀害怕的事情有很多,但真正让她害怕的,还是眼前这个女子,因为在乎,坦言便变得困难。因为害怕一旦坦言,赵宛如对她的所有的好感都会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