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疼,不过还可以,主要是里面在长新肉,很痒,特别想挠。”秦敛故意笑嘻嘻地道,“而且你这么说也不对,我后来也琢磨了,亏得是那个花瓶砸下来,咱俩都进了医院,要不然,你爸妈还好,应该讲道理,我爸妈盛怒之下没准会直接打断我的腿。”
“哪能这么比?”袁绦又好气又好笑。
秦敛慢吞吞地坐起来,抬眼去看她头上的伤处,“你还说我,你自己还不是一样?当时扑过来干什么?我皮糙肉厚的,砸了也就砸了,你的脑子多金贵啊,都开瓢了。”
袁绦抬手摸了摸自己头上还贴着纱布的伤口,因为要缝针,所以伤处附近的头发都被剃光了。她自己在家里照过镜子,实在是有点吓人,这会儿被秦敛盯着看,便不自在起来,别过头去问,“很丑吗?”
“不丑,我们条条怎么都好看。”秦敛笑眯眯地道。
“别贫嘴。”袁绦轻轻推了她一下。
秦敛故意哎哟了一声,惹得袁绦看过来,才又笑着说,“没事,逗你玩呢!我听我妈说,你醒了之后的第一件事居然是要刷卷子?稳得一比啊我的条条!你就半点都不担心我啊?亏我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是问你怎么样了。”
“就是因为担心,才要做套卷子冷静一下。”袁绦垂下眼,“那个时候就算问了也没有答案的。再说我爸妈估计也很难受,就别刺激他们了。”
她和秦敛才刚在一起半个月,正是最情热的时候。两个小年轻顾当下还顾不过来,哪有时间去想以后?就连做事一向很有计划的袁绦,也还没有将出柜的事纳入日程。
她们被发现了,心里固然惊慌担忧,但长辈们猝不及防得知此事,还目睹了这么刺激性的画面,也需要时间缓一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