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没有我的指令,不许他们出手就是了。皇上派出去的人,还不能确保全是gān净听话的人,不能掉以轻心。”
“少爷,你是说?”小顺闻言大惊,面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宋起民镇定地瞟了他一眼,说:“袁一恒胆敢在私下囤积战马,难道他会不清楚自己犯的什么罪?他心里盘算着的是什么样的心思?敢做这些事,我就不信他在京城里没有安插过人手。”
小顺有些为难地挠了挠后脑,跟在少爷身边这么多年,耳濡目染的确学到了很多,可是怎奈天资有限,每次都要少爷点拨再点拨。好在自己只用负责给少爷打下手,要不然这些烧心费脑的事情可不得把他整死啊。
宋起民像是看透了小顺的心思,温柔地看着他笑。
“我知道你觉得这些事情复杂,如果可以选择,我也不希望生活中有这么多无可奈何的事。但既然身为宋家的子孙,责无房贷。”
小顺想了想,又问:“那要是皇上的人查获了战马的储存地,袁将军是不是就要被定罪了?”
宋起民收起了笑意,拧起眉峰,自言自语道:“我也不敢确定,毕竟忠远侯府的面子还是要看的。但我想爷爷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的。”
等待总是很煎熬,尤其是急切期盼着结果的等待,更是挠心。
但结果来得比宋起民预想得还要快,才过了一日,夜半三更小顺敲响了宋起民的房门。这在丞相府里是大忌,谁都不能随意叨扰少爷养病调理。
“少爷,动手了!”小顺压低着嗓音,可是语气却是压制不住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