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儿不敢违抗公主的旨意, 依依不舍地退了出去。关门前还不忘多看了小姐几眼,只见那时姑爷的脑袋已经压在了小姐的肩上。
“你真的醉了?”等到房里恢复了安静,只剩下季如梵跟褚之遥两个人的时候,演戏的必要性也就大大降低了。
“嗯, 有点晕,但还不至于醉了。”褚之遥的小脑袋靠在樊掌柜的柔弱肩膀上,觉得出奇的舒服,竟然没有立即起身的打算。
季如梵保持着原来的坐姿,等了一阵,见褚之遥还赖在自己身上,咬着牙耐着性子,又问:“既然没有醉,那相公是否该起身了?”
“不,我不要。”褚之遥回答得很快,拒绝得也非常gān脆。
“你这样,我很累。”季如梵是金枝玉叶,从小到大除了穿礼服时会增加身上负重,从没有像今日这样被另一个人叠加了大半体重。
“我也累,可是没办法啊。”褚之遥微醺,紧绷的神经也就跟着放松下来。
她跟季如梵说的内容,南辕北辙,却神奇地延续了下去。
“既然大家都累了,那不如早点休息吧。明日不是还要早起去见褚老爷吗?”季如梵一大早就被折腾起来,又是沐浴又是化妆,种种繁复流程虽然比不上宫中大典,但也折腾得她够呛。
“我洗把脸就睡!”褚之遥终于依依不舍地直起了腰,瞬间肩膀得到释放的季如梵觉得一下子轻松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