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江月似乎只是抛出个问题,没想让亏江年回答,想起枳於,还有日落时发生的一切,亏江月笑道:“女子能喜欢男子,自然也能喜欢女子,没有谁规定女子一定要同男子成婚,这样想来,女子同女子,也没什么稀奇,我说的对么姐姐?”
亏江年闻言有些失神,片刻后才支吾应了句:“是,是么。”
第二日,亏江月果然没偷跑出去,听话地在后院里陪亏江年练舞,亏江月不仅跳舞有天赋,琴艺方面也天赋异禀,这曲她只听了一遍,便全然记了下来。
几日后,二人应邀来到山中最大的台子上跳舞,亏江年在前头跳着,亏江月在身后奏曲,虽这舞不及亏江月当时的挑灯舞,但还是吸引了许多人。
一曲终了,亏江月正想收拾东西回去时,却见台下一抹熟悉的身影,她连忙站了起来,见下头的枳於冲着台上笑。
她提着裙子上去,可上了台再寻时,枳於却不见了踪影。
亏江月疑惑,枳於方才到底见着她了没有?但她分明冲着台上笑了,定是见着她了。
果然,她那日说会再来看她,说的是真的。
这日回去后,亏江月心情大好,在家也十分听话,偶尔姐姐不在,她无趣便去那处同枳於第一次见面的山脚,不跳舞,只精心照料她的花。
或许,还在等什么。
终于某天,她等的人,来了。
枳於看着仍旧是路过的样子,见到亏江月一脸欣喜,亏江月彼时正赏花,见枳於到来,低头摘了一朵,转头便送上去。
“给你。”
枳於讷讷伸手,片刻扬起笑容:“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