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瞧了眼,直接翻阅到蛊毒那一页。
书籍不厚,关于蛊毒的描述更是稀少。半页是描述何为蛊,又源自何处,最后方才讲解了蛊毒的分类。其中第二种便讲了时蛊,其中一点“唤醒蛊毒需要在中蛊人方圆百里之内”引起席雨桐的注意力。
“来自邬邦,那你体内的蛊岂不是邬邦的人下的?”席雨桐抬头,“可也不该啊。”上一世她爹爹中了蛊,时隔多年在狱中被人唤醒,若是邬邦的人下的,那为何能在方圆百里之内唤醒她爹爹的蛊毒,难道是邬邦的人趁机混入京城?那就更加不可能了,她爹爹对邬邦的人哪来那么大的意义,值得邬邦的人冒死进来唤醒蛊毒?
“这蛊来自邬邦,但下蛊的不一定是邬邦的人。”凤羽弈凑近她耳边,“是姚丞相那边的人。”
席雨桐思索一番,再结合以凤羽弈视角瞧见的那些事情,顿时也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姚丞相和邬邦有联系?”
“嗯。”
旁边老大夫瞧见两人不再继续往下看,而是偷偷说起悄悄话,不得不清了下嗓子:“我不是让你们瞧这时蛊,你们再往下看看那情人蛊。”
“老师您这是卖什么关子?”凤羽弈抬手放了一页,“若是有重要的,你直接和我们说便是了。”
“说了浪费口舌。”老大夫在旁边坐下,示意小桃给倒杯茶水,而后拿起瓜子继续嗑起来,时不时瞥两眼对面的两人。
一盏茶的工夫过去,席雨桐二人方才看完了老大夫让她们看的内容,就连厚脸皮如凤羽弈都不免耳根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