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纾的视线从叶泠和温黎身上扫过,问温徵羽:“你觉得黎黎更合适?”
温徵羽点头,没有半点犹豫。
温时纾说:“行,那就黎黎吧。”
温黎愕然地看看温徵羽,又看看温时纾,说温徵羽:“不会就学,谁天生就会的,你身边有个现成的师傅,扔给我算什么。”她刚给温时纾说了温时熠让她来抢这个,回头温徵羽就扔给她,这成什么事儿。
温徵羽说:“没兴趣。我以后靠收租过日子。”
叶泠顿时有种躺枪还被啪啪打脸的感觉。好疼。脸都肿了。
温时纾没好气地说:“一个月收租能收多少钱?够你养这宅子的?”
温黎说:“二姑,她够。这傻啾啾的,今天当着警察和满屋子保镖的面,把自己有多少财产报了遍。”她凑到温时纾耳边,把温徵羽的家底又报给了温时纾。
温时纾深深地看了眼温徵羽,咬咬牙,说:“再给她加几个保镖。算了,回头我挑几个送过来。”
温徵羽埋头吃饭,默默地不作声。
温时纾仍没放过温徵羽,就在饭桌上,逮住她一顿训:财不露白,不懂吗?
温徵羽被温时纾训得脸都埋进了碗里。
叶泠的视线在温徵羽和温时纾之间来回。如果不是温徵羽长得像连怀瑾,不像温时纾,她真得以为这是两母女。她对这个家的家庭成员地位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对于温徵羽的亲爸,那是怎么收拾都没问题,对于温时纾,尽量别惹,这才是温家第一霸。
叶泠不断地拿眼去瞄温儒老先生:您老不出来救救您的孙女?
叶泠见温儒老先生没往她这看,“咳”了声,问:“爷爷,您是不是要去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