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桌坐的都是与老连家走得挺近的几家的小辈中人,年龄和她相差不大。
边爷爷的孙子边防线也在。
对,就叫边防线。要不是她外婆亲口说的,她都不太敢信这是亲爷爷给起的名字。边防线还有个哥哥,叫边防军。边防线晒得很黑,脸上还有高原红。他在国防科大念完硕士后就去了西藏驻边,在那边待了好几年了。这次是放探亲假回家,陪着边爷爷过来。
齐纬和边防线显然也是很熟的,坐下去就问:“你怎么越来越黑了?”
边防线说她:“你倒是越来越白了。”
齐纬又问:“听说你要调回来了?”
边防线说:“暂时还没定下来。”
齐纬说:“你可早点回来吧,我听说那地方冬天冷到能冻断脚趾头。”
边防线一本正经地说:“只冻掉了脚趾甲,没掉脚趾头。”
温徵羽:“……”她唯有敬了杯酒表达敬意。
齐纬醋,说温徵羽:“你敬他不敬我。”
温徵羽回:“您去驻边,我也敬您。”
齐纬:“……”
边防线抿着嘴笑。他“咳”了声,说:“有回……齐……哎……不说就不说,别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