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陆戈才发现自己闹了一个乌龙,不好意思地道歉,“你没事吧,不是,你突然窜出来,吓死个人。”
呵呵,斗篷人心里泪流满面,也怨他自己作死,摆摆手,“没事。”
陆戈隔着个面具也看不出他有没有受伤,“那个,你真的没事吗,如果你受伤了,我帮你,”声音顿了顿,改口,眼睛滴溜溜转,“可以找张导报销个工伤。”哼,让他安排这个环节,不坑他坑谁。
“真的吗,这可以?”斗篷人听了眼前一亮。
坐在镜头监视器前的张导面皮抽动,拿着水杯的手一抖,这臭小子。
池淮出声打断他们的美好设想,“我觉得他这伤口不去医院就快要好了。”
两人头顶一串乌鸦飞过:嘎嘎嘎……
“是吗?”陆戈真诚发问。
斗篷人放下手,从垃圾桶后边走出来,“愚蠢的东西,什么事都干不成,如今仁慈的主怜悯你们,给你们一个机会,还不快点过来接受。”
“呜呜。”一阵凉风吹过,陆戈抱了抱双臂,“好冷啊,池淮,你有没有觉得耳朵出了问题。”
池淮双手插兜,无言地看着斗篷人。
[哈哈哈,什么中二词,这环节一定是张导策划的,浓浓的一股“张氏文艺风”。]
[陆戈:一定是我耳朵今天打开的方式不对。不是怎么有人可以比我还沙雕呢,狗头。]
“愚蠢的东西,你们还想不想要你们的身份卡了。”斗篷人发挥他的专业精神,继续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