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唢呐的几个老人脸皮抽了抽,双眼瞪着他,好狂的小子,老夫们吹唢呐几十年了,第一次遇到说他们不行的,顿时吹胡子瞪眼。
张媒婆手捏着红帕,端着笑脸,皮笑肉不笑,红红的嘴唇张开,“这位小哥挺会说笑啊。”
“那什么我是挺会说笑的,开玩笑的。”陆戈摆摆手,顺杆子下滑,“你们继续继续,”说着重新麻溜坐了下来。
[神他妈来一段唢呐,哥,戈爷,你真是个机灵鬼,哈哈。]
[要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我觉得那群人此时很想把戈怂怂刀了,狗头。]
[陆戈:不是我,我不想这样的,那都是我姐搞的事,你们怎么都说我,不说我姐呢,委屈。]
[哈哈,大小姐绝了,卖弟第一人,弟弟是什么,可以用来背黑锅的吗?狗头。]
“我们继续。”张媒婆紧紧捏着帕子,眼神死死锁住陆戈,提起嗓子,“夫妻……”
“碰”地一声响起。
张媒婆心累地闭上眼睛,完全摆烂状态,算了,爱咋地就咋地吧,这钱老娘不挣了,心里气不过,重新睁开眼,向那小子瞪过去。
陆戈再次接收到那比之前两次更加气汹汹的目光,条件反射地举起双手,辩解道:“不是我,这次真不是。”目光瞥到一边,委屈道,“这次是我姐。”
[陆戈:我就是委屈,十分委屈,这次真不是我了。]
[大小姐:算了,这一次放过弟弟吧,还是我来吧,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