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发什么疯?”
鹿清却没有动作。
见此,陆欢立马佯装生气道:“就问你一句话,喝不喝?”
无法,鹿清只能接过酒壶往嘴里灌了一口,又问了一遍:“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陆欢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又往嘴里猛灌了几口烈酒,嗤笑了一声:“我她爹的就是觉得自己活得很可笑。”
“可笑什么?”
“可笑活的这般不痛快!”
她伸手和鹿清碰了下酒壶,又朝嘴里灌了几口,随后重重的摔在桌上。
“我那母亲为了我那姐姐,可以残忍的剥夺我习武的资格。乐见其成我不学无术,只当个酒足饭饱的陆家二小姐就够了。”
“你说这不可笑吗?”
“你和她们吵架了?”
鹿清看着她问了一句。
“谁想和她们吵!以后她们别想再限制姑娘我。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不说我这些糟心事儿了。来,我们继续喝酒。”
陆欢又举起酒壶朝鹿清晃了晃,一副一醉方休的架势。
鹿清知道她心里不痛快,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陪着她默默喝酒。
两人离开云兮楼的时候已经深夜。
行芷和行兰看着前面走的笔直的鹿清,拉着身后的马车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
突然,前面的鹿清停下脚步,转过了身来看向两人,皱眉问道:“为何还不到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