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宋伯伯,那是个什么样的渣渣玩意儿?
可要是撇开男女之情,这些人干的其他事儿,还真干的是人事儿。
秦瑜坐起来,纵然在这个年代是一个无底深渊,也总有人愿意一跃而下填那个深坑。若是都是以自己对男女关系的道德标准去要求民国的这些男人,像傅家父子这样的有几人呢?
胡瑞在金融这块有眼光,有才华,也许真的不能完全拒绝和他的合作吧?
更何况,就像上辈子那么多合作的供货商,难道考核供货商还有一条,对方男女问题的态度吗?
第二日,准时醒来,秦瑜掀开被子,那本书落在床下,她捡了起来,扔在床头柜上,刷牙的时候,拉开阳台门,却见傅嘉树已经站在楼下。
就这么一本书?让他这般着急?
秦瑜穿了内衣,套上晨练的棉布衫裤,拿上那本书下楼。
傅嘉树看见她拿书下来,伸手接过,秦瑜想起一件事儿,问:“傅嘉树。”
“嗯?”傅嘉树看她。
“你不会也有记日记的习惯吧?”秦瑜问他。
傅嘉树摇头,秦瑜还似乎大为遗憾地说:“我还想看看你日记里是如何描绘我们第一次的ki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