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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傅公馆,宋太太伸手摸儿子的腿:“摔疼了吧?”

原来母亲看见了,宋舒彦连忙说:“母亲,不疼的,真的不疼。”

宋太太搂住儿子,宋老爷叹气:“你也该懂事了,让你母亲省省心了。”

“我知道。”宋舒彦连忙说。

“你不知道。”宋太太伸手揉儿子的脸,“我先回家。”

一家子进了宋公馆,宋太太催儿子去洗澡,又让阿英拿了药酒过来,看着刚刚洗好澡,头发还没干透的儿子,没了平时西装笔挺,每一根头发都整整齐齐的样子,倒是像读书的时候,带着点青涩的大男孩。

看着头发花白的母亲给他擦药酒:“妈,别为我担心。”

“哪儿会没事?这种苦,最是难熬。”

“妈。”每一次只要有关于秦瑜的话题,他爸永远是一个女人吗?有什么放不下的。

他难道就不想放下?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每一次想要放过自己,都是满满的懊悔。

宋太太放下药酒,在阿芳端来的水盆里洗了手,拿起毛巾擦手,把毛巾递给阿芳,阿芳走出去倒水。。

宋太太消瘦的手握住儿子的手:“跟你说一件,藏在妈妈心里二十多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