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代表没有。”
“你在说你自己吗?”秦瑜脱口而出。
傅嘉树指了指刚上来的米馒头和灰汁团,脸上挂着笑:“知道就好。”
这话是什么意思已经很明确了,秦瑜被他看着,夹起一个灰汁团,低头吃。
秦瑜吃着灰汁团,思绪回到了上辈子。
上辈子自己没结婚,到底是为什么?有时候她认可某些女性朋友说的,男人基本盘不好。但是在最深层的内心,可能不是这样想的。她见过很简单而纯粹的感情。
父母在下乡中认识,爸爸通过高考回沪,他的大部分同学,哪怕是已经在乡下结婚了,都离婚了重新再找。
爸爸让妈妈等了四年,为了能和妈妈在一起,他决定去郊区的汽车厂,这样单位里能帮妈妈安排工作。
妈妈从乡下上来,也进了汽车厂,成了食堂打杂的小妹。
一个是技术科的大学生,一个是食堂小妹,两人结婚了,还有了自己。
在秦瑜的记忆里,夜里爸爸开着台灯继续工作,妈妈头上缠着发卷,打着毛衣,跟他叨叨厂里那些东家长西家短。
等她长大点儿了,会弹钢琴了,那么加一个练着曲子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