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空间太小,五月份下午的太阳很大,她身上还有那种若有似无的香气,一直萦绕着他,在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一起说话,傅嘉树发现不是被心口的兔子跳死,就是被她的香气弄得热死。
秦瑜跟着他下车,想要跟他继续说,这人跑后面去干吗?
只见傅嘉树打开车门,拿出一瓶蝌蚪啃蜡,递给她。
哦吼!真的是太懂她了!居然还带着肥宅快乐水?
这是玻璃瓶,在野外,不讲究了,直接上,秦瑜用牙齿咬掉了瓶盖,吨吨吨喝起了来。
几口喝下去,见傅嘉树手里拿着开瓶器,愣愣地看着她,秦瑜:“你有开瓶器?不早拿出来?”
“早知道你牙口这么好,我就不拿开瓶器了。”傅嘉树说。
这货用开瓶器开了一瓶可乐,走过来跟要跟她碰瓶。
秦瑜白了他一眼,到路边找了一块石头坐下喝可乐。
傅嘉树到她边,贴着她坐下,秦瑜转过去背对着他,不想理他。
傅嘉树用胳膊肘捅了捅她:“我真没想到,你出嘴那么快,下次就是用牙咬,也让我来,行不?”
“行你个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