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回到办公室,翻开自己的笔记本,走到大办公室:“跟大家说一下,我下周一到周六休假回一趟宁波。这两天要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先跟我说。现在我们核对需要跟踪的事项。”
秦瑜一条条地过:“小葛,浩方的两台纺织机,昨天还没放出来?”
这是她到任之前的两台纺织机,已经到港十来天,至今还卡在码头。
“没有,我昨天自己掏腰包买了香烟,又请了那几个一顿老酒,磨到下午,还是没放出来。”
这种情况秦瑜上辈子也遇到过,越是不发达的国家,越是政府部门效率低下,而且贪腐十分严重,这个年代的中国刚好就符合这种情况。
负责那家纺织厂的跑楼说:“还等啊!人家许老板都快打上门了。”
“我也不晓得得罪了哪一尊大佛?我们是英国人的洋行,以前总是第一时间放出来的。”
这确实有点奇怪,秦瑜跟负责进出口这块的葛永兴说:“小葛,我跟你跑一趟海关,仔细问问是哪里的问题。”
“好。”
仁记路到海关大楼不过短短的一公里路,黄包车都跑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