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秦瑜进去把绳子放进抽屉里,吴婆子刚好提着热水往外走去:“小姐,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秦瑜上楼,让吴婆子把半桶水倒入洗脸的台盆,她用澡巾擦洗了的身体,换上了一件衬衫一条高腰裙裤,穿上丝袜,下楼去。
听见外头傅太太惋惜的声音,秦瑜连忙穿了高跟鞋走出去。
傅太太早有心理准备,但是看见已经被糟践地不成样子的仙人掌,心里的火儿,蹭蹭蹭地冒,老子不省心,儿子更加不省心,好好的大门不走,非要爬墙。
“你说他都快二十三了,人家要是早点结婚,连孩子都已经能叫我们爷爷奶奶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这盆仙人掌我这是养了多少年,才养出来的呀!”
看着傅太太的脸色,这是要抄起鸡毛掸子的节奏,秦瑜再次为傅嘉树担心,闻秀从大门急匆匆走进来:“太太,二少爷跑了!”
“跑了?跑哪儿去了?”这下傅太太炸毛了。
“什么都没说,开车出去了。”
傅太太脸寒得跟数九寒天似的,秦瑜认为鸡毛掸子太小了,看起来要棍棒抽了,这是有打断腿的风险?
“伯母,傅先生昨天晚上就是犯傻了,他被仙人掌扎得也挺惨,您也别生气了……”秦瑜安慰傅太太,希望能消减一下傅太太的怒气,毕竟这是亲儿子,亲儿子被扎疼了,她应该心疼吧?
“小瑜啊!你别给他说话,他们爷俩是一个德行的,上辈子都是犀牛投胎,皮厚得不行。”
傅太太继续心疼她的仙人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