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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宋舒彦分别,秦瑜和乔希,还有丁长胜一起上楼,乔希问秦瑜:“yonda,你认为可能性大不大?”

丁长胜跟秦瑜说:“秦经理,还是要正儿八经吃饭,三杯酒下肚,称兄道弟了,生意也就成了。”

“等着吧!他必然要拿这个条件跟其他两家厂谈,这么优厚的条件,那两家厂要给也给欧美的用户,当然不会先给中国的用户。但是他已经听了这个条件,再让他买其他厂商的,他会觉得吃亏了。所以,他会回来的。”秦瑜看着他们俩,“等下我们一起出去尝尝汉口的小吃?我想吃豆皮。”

丁长胜看她信心满满,乔希这三天跟秦瑜相处已经了解她比想象中的专业太多,她说的肯定是对的,欣然答应。

秦瑜上楼去洗了个澡,船上干净的水供应不足,卫生间洗澡的水流不大,没能洗尽兴,这下总算能舒舒服服地洗个热水澡了。洗澡出来,秦瑜摇了铃,让客房服务过来把脏衣服拿去洗了。

毛巾裹着头发,拿起客房提供的当地日报看,北伐已经到了鲁西,无论怎么说总归是有短暂时间的太平。

翻到另外一个版面有学者在那里振聋发聩地叙述国人的愚昧,甚至说某位德国顶级科学家访中时,说国人“勤劳,肮脏、麻木、迟钝毫无精气神,在这样贫困的条件下还热衷生孩子,简直匪夷所思。”

这段话秦瑜上辈子见过,虽然不至于愤慨难挡,却也颇为难受,感觉受到了侮辱。然而回想起今日在码头所见,却又觉得现实确实摆在那里。

看完这篇尖锐的评论,既然她穿来了,不如让这位穿到她的时代去看看,国人奋发之后,足以让世界惊叹。

这些家国大事也就不要去多想了,还是多考虑一下自身的问题,根据初步接触,宋舒彦比她想象中的要更加理性一些,相信她和他开诚布公地谈离婚的事情,一定能达成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