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若是不放心朕就多挑些人去照顾。”
“我是我,奴才是奴才,怎么能一样?”
“那朕怎么办?”
康熙面上挂着薄薄怒意,似乎是气着了别过身子重重说道。婉绣不祛,想了想,“那我先去,爷等到秋狩的时候再去看如何?”
“朕不去,又没人惦记朕!”康熙吃起了醋,回头瞪着婉绣,“真是好心当了驴肝肺!”
“你这是怎么……”
康熙起了身,看了婉绣一眼,“你铁了心要出去?”
婉绣觉得好笑,这人怎么还威吓上了?不过人也不能一点都不体谅,既然不是不让走,自己也不能太得寸进尺不是?
“要走,不过再等上半个月。”婉绣也怕太高兴,走的匆忙会漏了东西没带。
半个月仍旧太快,但也有了缓冲。康熙勉强满意,“朕过两日再来。”
说完这话,抬脚又走了出去。
婉绣看他急急忙忙的身影,没得笑了出声,“真是越老越好笑。”
不过晚膳上多了,婉绣索性就叫人把热乎乎的半桌子菜都跟着康熙的仪仗后面送过去。
婉绣以为那半个月多是为了朝中大臣,不想一点消息都没有。她借着花儿们打听,也只是听到别的政事,自然就放下了。
果真两天后,康熙过来了。
婉绣在花房里面侍弄,便看见他的身影进来,站在小隔间的桌案上一览还未干的丹青。画的是花房一景,无题字无落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