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觉得被羞辱罢了。
“和嫔没什么大碍,这里也有奴才在,娘娘不必这样等着。”
不说还好,心里忽然就有了无名火。火气来的荒谬,闹不清是因为养尊处优,还是因为这事的荒唐。婉绣压住这股子冲动,“无端遭人泼水,本宫自然要看一看才好。”
“是啊,那人着实是心思恶劣。”
“和嫔身边那样多人,就没人看清是什么人?”
王氏细眉弯弯,“皇上和奴才都问过了,可惜当时太过突然。奴才们又都护着主子去了,水一泼哪里还看得见。”
“你觉得是谁?”婉绣回头看着她。
王氏似是思量一番,终是摇头苦笑,“奴才蠢笨,猜不出来。”
猜不出来?
真是个胆子不小的人。
不,王氏何曾是胆小的?
婉绣豁然想起当年王氏哭着进了永和宫,口蜜腹剑的指出温贵妃对她多有不满,隐隐叫她二人争锋相对的意思。当时因为王氏所言不虚,加上郭络罗氏也在。两人看的一清二楚,自然是笑着看她吹打弹唱做一方角儿。
不知道当年的不相搭理,是不是记上了一桩?
婉绣看着来往的奴才,吩咐道,“和嫔性子柔顺,你等会儿多安慰两句。”
“奴才知道。”
瓜尔佳氏摔得不重,只是细想后怕,让奴才来回几趟的让她痛痛快快的洗漱。势必让身上干净后,这才更衣出来。她连头发都等不及擦干,很是难得少了那份规矩,紧紧拉着王氏哭说豆汁儿的味道实在酸臭。
“我素日里只管自己宫里的人,脾气也不曾急着罚人,平白无故的叫人取乐委实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