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两人都噤了声,无端被各打五十大板,傻子都知道皇上这是不高兴了。不过皇上独自挑灯批奏歇息,对他们这些奴才而言也轻快许多不是?
好不容易回到澹宁居,刘进忠忙叫人换了茶和熏香,皇上兴致不高的时候总闻不惯浓郁的香气。
却不知康熙闻着殿中换上了轻微花香,他头疼地摸了下脑门叫道,“魏珠!”
魏珠捧着茶进去,“皇上,有何吩咐?”
康熙接着手肘在腿上撑着,他侧头看着魏珠捧着茶碗跪在跟前来的一脸笑,只觉得刺眼极了,“你笑什么?”
“奴才瞧您不高兴,就”
“你就心里高兴了?”
魏珠脸上的白肉没得一抖,将茶杯搁在康熙腿间的脚榻上,实实地磕了头,“奴才不敢!只是奴才伴君身侧,就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奴才心里是高兴能陪着皇上!”
康熙看着茶碗,好听听多了并不好,可是魏珠这人行径总是透着股敬仰,叫他看了舒心,“起来吧,跟哈巴狗似的。”
“呵呵,奴才就是皇上您身边地一条哈巴狗,这辈子若是能一直陪着您,奴才下辈子就是做猪做狗都心甘情愿。”魏珠笑着起来,嘴上禁不住地就开始溜了起来。
康熙无语,他伸手抬了抬魏珠地帽檐,“朕问你一件事。”
魏珠依旧笑呵呵地,扶着帽檐,“只要是不为难奴才地,奴才定然照实了说。”
“贵妃,可有说什么?”
康熙沉着声,显然是不想叫别人听见。魏珠配合的凑着脑袋去,压着嗓子问,“皇上,您指的是什么?”
“就是她……”